如何保持长久的热情，持之以恒地创造？
编者按：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“开智学堂（ID：openmindclub ）”；36氪经授权发布。
如果说创造让思想飞得更高，被更多的人看到，那热情则让思想飞得更远，让创造者跨越更深的鸿沟，飞越更多的河流。
当创造者们在自己的世界里天马行空、肆意遨游后，总会面临羽翼疲惫、前行受阻的困境。创造与热情的真正含义是什么？如何在不同的领域切换间保持创造力？如何在遇到挫折时仍怀热诚之心？
2017 年开智大会，主持人与四位嘉宾在开智对谈环节，探讨了关于「创造」与「热情」的种种问题，每位嘉宾都从自己的亲身经历出发，全方位诠释了创造者的模样，解答了每个创造者都会遇到的问题。就让我们一起来回顾这些精彩的思想碰撞，感受属于创造者的心流体验。
什么是「热情」与「创造」？
赵昱鲲：我们今天的主题是「热情」和「创造」。对于你们来说，这两个词到底意味着什么？
路意：「创造」这个词在我转变到设计行业以后，非常有感受。因为做设计要创作很多新的想法出来，你会觉得你的知识和个人的成就，都包含在你创造的东西中了。
再谈一个个人的经验，我当年离开自己的公司去创业，其实是非常纠结的一件事情，并不是非常有勇气。后来我跟我们公司一个很有阅历的高级总裁谈了一下午，他鼓励我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。因为人的生命是很短暂的，我们不可能超越自然的定律，也不可能存在永生，但我们怎么去让生命得到永生呢？那就是创造一个知识的时间晶体，创造一个代表我们的作品。
我个人的追求是这样的，所以我在践行追求，希望能做出一些好的产品，这是我的梦想，也是我所理解的创造。有创造之后，你的热情就来自于内驱力，就是你认可自己的方向是对的，你希望用双手把它创造出来。
未来的方向就在我们的手上，也在很多年轻人的手上，未来是什么样子，在于我们把它创造成什么样子。这种内驱力会不断地推动我们去解决各种困难，特别是在创业时期，因为真的遇到了非常非常多困难，但就是这种信念，还有这些热情，推动着我们去克服困难。这是我想说的，热情推动我们一直不断地去创作，往前更走一步。
陈虎平：我在过去几年中，一直在研究工业化和城市化。但我以前不是这样的，我从 20 多岁到 30 多岁研究了十来年的康德，那个时候很具有热情。其实创造对于非常成熟的学科来说很难，我估计要到三十岁左右，用几年时间，看过很多论文，然后才可以有一点创新，而且是在别人积累了很多知识的基础之上，才可以再稍微往前推进一点点。我的很多同学在这个过程中都因为没有热情，最终放弃了这种艰苦的工作。
但无论有多大的热情，它可能还是会被消耗掉的。后来我又去教英语教了很多年，还写了三本书，教了十几年以后，我的热情也被消耗掉了。这时我又得去寻找一种新的热情，所以我觉得在任何一个阶段保持热情都很难。
有的人可能觉得年轻的时候，20 岁、25 岁的时候保持热情很容易，但那时候要我选择以哲学作为主要目标还是很难的。我在培训机构里教了那么多年书，又要去离开一个熟悉的工作环境，跑去研究工业化，如果没有巨大的热情也是没法推动的。因为我不属于研究机构，也不是什么智囊，也不是专门做城市第一线的房地产，或者政府招商引资的部门。我就只是个人的考察，开着车在中国的主要城市里面到处转。
那时我看了很多很多工厂、小作坊，或者是小型的工厂、火电厂，还有电子制造厂，只要我能看的，全部都进去看了。其中钢铁厂我看得很兴奋，因为钢铁制造流程都在一两公里的车间里，走过去就能感受到重工业的震撼。这种热情就来自于我对品类的深入钻研，这让我觉得几年时间一直在路上开车，跑来跑去，这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我印象比较深的一次，是我从浙江嘉兴海盐县看了一个工厂出来，然后坐上巴士从海盐去慈溪，过杭州湾跨海大桥的时候，当时天正下着大雨，我差点就哭了。因为一天要看三四个工厂会很累，但也正是经过这三五年的研究和调查，我对中国的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实际情况才有了非常切身的感受。
今天回头来看，我觉得这一切辛苦真的很值得，因为我居然可以和别人讲这个辛苦了，在当时绝对没有。当时怎么推动自己呢？就是热情在推动自己。热情的果实会随着时间慢慢地变成一个创造的产品，或者是我写的东西，我得出的判断，但是在当时就只有热情了。因为你并不知道这是否可以帮助你挣到钱，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意义，它只有一种高价值感，没有其他的效益。这时候如果没有热情来支持你，是无法牵引你往前走的。
黄扬名：对于我来说，「创造」就是把你脑子里的东西变成别人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。心理学是一门很抽象的学问，我们的学生常常不知道怎样把东西变成别人看得见摸得着的。曾经有一个学生问我说：「老师，我不会编程，也不会设计，也不会画东西」。我说，那你总会写字吧？你可以把东西写下来，拍拍照片，或者是像现在的直播这么简单，有很多方式可以让你跟别人去做分享和沟通。
我在这一方面做了很多事情，也因为这些事情，在网络上跟老阳成为了网友，非常的奇妙。当时是这样的，某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，信里写说他是什么公司的谁谁谁，看了我博客的一篇文章，问说黄老师你对开发这东西有没有兴趣？因为我先前有跟陌生人电子邮件的经验，我就没有立刻回绝他，也不会觉得这人在骗我，我很认真地写了一封回信，但是他那时没有再回我了，直到后来他又来找我了。
有人觉得创造是很困难的事情，一定得要到达某一个程度才算创造。可我觉得不是，只要任何东西有一些累积，就算你回过头看那些东西很青涩，非常不优秀，但是你多去做一些演练，慢慢地你会越来越好。
至于「热情」，就是你发自内心，在没有外在动机的情况下，很想做一件事情。我知道可能对一些人来说，因为生活太忙碌了，或者太容易去追逐外在的奖励，所以没有去想什么事情是发自内心想做的。对我来说，我很想做的事情就是让心理学被更多的人知道，可以被使用。所以只要做与这相关的事情，不管它有没有酬劳，只要时间可以配合，通常都会做。但是有酬劳会更好一点，大家有酬劳可以找我，没有酬劳的话我们微信联络一下就可以了（笑）。
李雪凇：谈到创造和热情这两个词，我一看这不是在形容我吗？我觉得创造和创新，尤其是创新，是个特别有问题的词。天底下没有新的事情，创新最重要的是破旧，你把旧有的东西打破，它就变成一个新东西了。所以本质上是破旧，不是创新。不应该把事情关注在新的事情上。如果你现在在一件事情的边缘了，它已经固化下来，你打破它，事就变成创新了。
打破的过程有点像做菜，你是个厨子，你去不停地把各种菜拼配起来，人家没有做过这道菜，你试一试，试完不好吃拉倒呗。反正人类有大数据可以沉淀下来，像土豆炖牛肉，这两种食材放在一起好吃，就是人类筛选出来的好菜单。但是你要去试一试，看可不可以用土豆炖别的。
所有的事情都在于你有没有胆子，去尝试跟以前的不一样，去活得更生猛一点，这是最根本的。胆子就是短暂的热情，长久的热情是什么呢？不是说你完全靠内在动力，因为外面的激励也很重要。当你有点怀疑自己，或者这个方向的人太多了，超出的程度太深了，那也不要太傻，稍微转点方向，看看可不可以把新的东西组合在一起。
很多东西不要想得太神秘了，首先你要进入做的事情里面，找到边缘以后试一试看怎么能够改变它，然后在改变的过程中，不要计回报地投入。20 年前，我做策划是不用给钱的，只要我觉得这个企业有问题，就不要钱的给它写报告。因为我认为可以改变它，而我对改变，对把它变得更好的兴趣是很大的。热情实际上是有一种要改变的动力，这种成就感和动力，加上外界给你的好评，让你在困难的时候还能往前顶一顶。
如何长期保持「热情」与「创造」？
赵昱鲲：下一个问题其实大家刚才都已经或多或少的提到了，这个问题就是如何保持长久的热情，以及如何持之以恒地创造呢？我想请各位老师再更加细致深入地谈一谈。
李雪凇：这个问题我刚才提到过了，当你在茫茫黑暗当中摸索时，你需要抬头观望一下，包括搞艺术的也是。艺术的思维方式，是一种野蛮生长的思维方式，它跟科学是相反的，原始思维留在艺术界，然后人类圈了一个圈子说，搞艺术的人就应该保持原始思维。实际上搞艺术的也要抬头看看，你想法是不是已经有人做过了？要是做过的话，你可能就是属于后知后觉了。另外我觉得信息的充分程度还是要够的，而非外界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，光为了外界刺激是不行的，应该以内为主，同时也要抬头看，去获得反馈，获得刺激。
因为人类是社会动物，做任何事情都要创造价值。我们经常搞混淆两个词，一个叫「意义」，一个叫「价值」。你自己在乎的叫「意义」，你去交换的叫「价值」，两个词很多年轻人会混淆，觉得我自己离群索居，就是很有价值。我说这是错的，你只是有意义，因为你决定怎么过那是你的事情，但你要把你的东西拿出来做交换，才叫有价值。比如说你离群索居，你写一本《瓦尔登湖》出来啊？你写出来就跟外部实现交换了。输入是你离群索居那几年，输出是你的感悟，你要能把瓦尔登湖变成一种哲学。这样你才是跟世界产生交换，有交换，就有价值产生了。
黄扬名：我觉得想要持续地进步，内在动力很重要，但偶尔有一些外面的掌声，会让你走得更远，所以你要进步，就要尝试去找一些掌声来。你可以自我推荐，去勇敢地跟别人说：「这是我的东西，你觉得怎么样？」别人可能会觉得你很糟，但是你总要透过这些拒绝的反馈，让你有机会进步。如果别人给你正向的反馈，就让你更有机会持续地做下去。
我的大学老师说，我是一个高自我效能的人，自我感觉良好，不管别人觉得怎么样，只要我自己开心，就会一直做下去。虽然鼓励大家自恋不是一件好事情，但我觉得要先喜欢自己做的事情，自己肯定自己，才有机会让别人去肯定你。
陈虎平：我认同刚才两位老师谈的，外部的点赞和反馈很重要。虽然说人一定要有内心的目标，但是如果完全离群索居，自我认同，没有外部的肯定，肯定是不可以的。
平衡的方法很简单，当你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，最好定一个非常高的目标。只有你定了非常高的目标，你才会真的全力以赴，才会真的有热情。如果你只是想一年挣 20 万，或者只是为了学会简单的编程，你不会那么投入的，因为它不需要你那么投入，以你的智力，简单做做就可以了。所以你要保持一个高度的热情，就要定个很高目标。
我自己研究哲学，为什么能有一点成绩，最重要是我 20 岁时候就已经遇到了中国领域里最一流的专家。当时我想，我要把他的东西学会，最好能超越他，不然我就不要学了。然后我用我自己一套体系解释了康德的思想，别人都研究 200 多年，连欧美的专家都是一样理解，而我提出了自己独立的东西。
后来我在新东方教英文，看到俞敏洪老师在那讲英文，我想讲成这样还能有这么多学生，简直是疯了，所以我觉得我也可以超越他。但他的词汇量真的很大，那怎么办呢？我就开始背单词。俞敏洪背字典，我没那么傻，我背词根书。我到图书馆里找了 10 本词根书，全都看完了，所有的工具书不能外借，我就在图书馆把它们全部看完了。
看完这些书为了什么？不为什么，不求回报，干嘛一定要想着回报呢？只有以普通标准的人才每天想着回报，你不用跟他计较，你要计较的是 5 年和 10 年之后精神上的回报。如果这事真的对社会有价值，或者对别人有价值，社会一定会给你回报，即便不是很巨大，适当的回报肯定是有的。
我这几年研究工业化、城市化，要保持持久的热情，刚才两位老师讲的反馈很重要。我自己开了微博，经常写一些东西。为了活跃跟粉丝的气氛，搞了个夜话节目，以前同学们问的都是「老师，怎么背单词？怎么看阅读？」，最近一次夜话活动，他们预先提问都是「老师，在哪个城区买房子？你说在哪里买我就在哪里买，买什么股票？」，我就发现我转型成功了。
反馈真的对人很重要，比如说我们玩游戏，游戏之所以吸引人，就是因为可以及时反馈你，及时让你感到一种好处。为什么玩微博和朋友圈会上瘾？因为点赞，评论数，转发数，这些数字会不断地提醒你，每秒钟都可以翻新一次，这对你来说是一种巨大的快感，就像「毒品」一样，只不过这种「毒品」你可以抽身出来，真的毒品就抽不出身了，因为你的大脑结构被彻底的改变和毁灭了。
还有很多人炒股，每天看着盘中的波动，价格每分每秒都在变，然后一辈子就沉迷在炒股里面，再也出不来了。所以如果你去做投资，天天看盘的话，你真的不适合投资。如果你要去工作，天天打王者荣耀，也是没有任何希望的。但如果完全没有反馈的话，你就变成了终南山修行了，你的反馈是日月精华，也是不行的。
获得反馈还需要经常写东西，我研究工业化城市化时写了《经济发展的六重根》，写了六万字。我还经常写武汉、上海的城市发展，写了之后很多人怼我，它也是一种反馈，虽然是负面的，我可以根据这些反馈改进。同时也有很多人也点赞，即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点赞。但是我感到很爽，然后就慢慢地发展出了十几万字的关于城市化和工业化的一个作品。即便没有公开的出版发表，但对于我个人来说很重要。
我觉得经常写一写，拿出去跟高手过过招是很好的。我已经在微博上跟中国各个大城市的「楼 V」都建立了良好的互粉关系，他们觉得我还是可以关注的，这让我非常喜悦。因为我从他们那里学到很多东西，慢慢地我通过自己的总结，也能输出一些东西了。你一定要跟高手过招，你不跟高手过招，那一定很弱。
以前别人谈各种楼市或各种产业，都谈得头头是道，我听不懂，像个小学生一样想去了解。慢慢地发现他们也来问我的意见了，这时候就有了成就感。这种反馈不像微博微信，不是一秒钟两秒钟产生的，可能要三个月、五个月、三年五年，但是它给人的感觉非常美好。
要保持持续的热情还需要一个外部的约束，约束不能天天给你，那是毒品。就像研究院的老师，每个星期或每个月都要找研究生去谈一谈，那个研究生其实也很有压力，他有了压力之后，反而是一个很好的反馈调整的过程。这跟工程学的原理是完全一样的，控制系统里面，肯定是要有一个反馈、调整，再改变、再升级、再反馈、再调整的过程。
好的事情从来没有容易的，如果你觉得一个事情很容易，那你一定是在走一条很平庸，甚至是一个满是大坑的道路，一定是这样的。你做的事情如果不容易还有点希望，但只是有点希望，不是说不容易永远都重要，只有高手都觉得不容易的事，才可能比较重要。所以还是要定一个高目标，要真的跟高手有一个实际的接触。
你看像我这么「土」的人都可以把工业化和城市化的东西讲上二三十分钟，如果你愿意研究个三年五年，你也可以研究得比我更好。当然不是三五天，因为你做不到，我也不是傻子，但是三五年总可以了，因为你站在我的肩膀之上，站在其他人的研究基础之上。过程有外部高手的刺激，自己又不断地写东西输出，跟高手进行反馈和交流，超过是必然的。
反馈也不要太多了，要一个阶段做一个总结。最好的方法是你看了很多城市，就在每个城市都买个房子，或者劝别人买个房子。你看到很多很好的产业，这些产业的龙头公司，像腾讯、阿里的股票都买一买。我不是推荐股票，而是说你要有个结果，有个成果的积累，这也是一种反馈，表明社会对你的判断的一个认可，这都很重要，它相对抽象，但是它很重要。
路意：我今天演讲的主题就是怎样保持创造力，我非常同意刚才三位老师说的，就是一定要定一个非常高的目标，但我建议目标能够分步实现。因为如果目标太高，比如你写第一本书就想畅销，那你的挫败感估计也会非常强。就像去攀登珠穆朗玛峰一样，你可能要先征服一些低的山峰，逐步建立起自己的信心，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。
我去转行做设计也是一样，肯定要找业界最优秀的设计师，去向他们学习。但你肯定一步达不到的，他们都是干了 20 年 30 年才做成那样子。所以我们就要通过实践，一步一步在每一个项目里去努力，评估和目标的差距，再定一个新的目标。
学无止境也是这个道理，我们在做设计的时候，不能只看到一个路。我为什么去年翻译了《深泽直人》？我创业很辛苦，还要花时间去翻译，翻译还没有多少钱赚，就是因为他是一个优秀的产品设计师写的。现在市面上充斥的设计书全都是美国人、德国人写的，还没有看到一个日本人写的产品设计书，所以我觉得翻译这本书非常有意义，可以引入新的思考，给产品设计一些启发，一些更多的选择。
另外一个就是一定要坚持，像刚才虎平老师说的，我们要坚持自己。不管水平怎么差，一定要有自己的思想和想法，能看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。这点真的很重要，如果我觉得这个讲的也对，那个讲的也对，那我还创造什么呢？就像 iPhone 已经做得很好了，我没办法做得更好，那我们也别再做了，因为不可能再推动创造新的产品了。
我们现在回过头来看苹果第一代 iPhone ，跟现在比起来也差劲很多，但是苹果公司每年发布新的产品都说，这是迄今为止最好的一款。你去看它的视频都是这样说，iPhone 5、iPhone 6 发布的时候都说我是最好的，iPhone 8 肯定也会说我是最好的一代。
为什么？就是因为世界是在发展和运动的，去年的技术已经落后了，今年又有新的技术；或者过去还没有成熟的技术，今年可以运用在新的产品里面来；或者是去年成本太高了，今年的成本可以接受，可以产品化了。他总是有一个很高的目标，不断地分阶段去实施。当你要创作自己的东西的时候，是比较容易去推动自己去做的。
赵昱鲲：非常好，谢谢四位老师，刚才四位老师的回答，我觉得可以总结为一个理论，就是美国的心理学家米哈里·希斯赞特米哈伊提出的心流（flow）理论。刚才四位老师讲的都跟 flow 的条件很相像的，我们知道，flow 就是指你能够全身心地进入一个状态，如痴如醉，特别愿意去做事，哪怕人家不给你钱也做，因为你从中得到享受。
但是 flow 的出现是有一定的条件的：
第一你要有一个明确的目标，而且目标要很大，但又不能那么大，如果太难的话怎么办呢？拆，拆成一步一步去实现的。
第二个条件，就是它的难度和你的技能相匹配——如果它太难的话，大家就放弃了；太容易的话，就空虚无聊了。
第三个就是反馈，不断地获得及时反馈，不断地调整，不断地提升自己，调整目标的难度。
